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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 有冤報冤,有仇報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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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伶西還不知道這一岔,也未醞釀好如何進入陸曉渝這個身份故沈默,想多聽聽聽杜姨還有什麽可說的。

此時,桂姨四處張望了下,確認沒人才小聲的的說:

“大小姐,你一會進去可要小心點,你在國外的這段時間,老爺進去醫院好幾回了,夫人老是在老爺面前說你沒心肝,養你這麽大,連電話也不知道打個回來關心一番,老爺雖沒多說,但看得出對你有點意見。”

付伶西聽此真心呵呵了,這蔣月為了分更多的遺產,可是極力的在陸安面前抹黑陸曉渝,付伶西真替陸曉渝抱不平。

“大小姐,老爺他們正在吃午飯,我現在就進去跟老爺通報一聲。”桂姨說。

付伶西拉著桂姨,特意將聲調變了溫柔一些,放緩語速說:“不用了,我自己進去便好。”

要是讓桂姨通傳了,那不就沒有“驚喜”了。

付伶西跟桂姨笑笑,動身往陸宅走進去。

身後的桂姨拿著個掃把,歪著腦袋看著付伶西的背影,自個喃喃:“國外的熏陶影響這麽大嗎,這平日裏不笑的大小姐竟然會笑了。”

杜姨眨著眼,只是覺得奇怪,但並未多想。

付伶西沿著庭園一路走向別墅,因為正值午飯,傭人進屋伺候的伺候,去吃飯的吃飯,付伶西暢通無阻的一路直達屋裏。

餐廳那邊,一團和氣的吃著飯。

方桌上,陸安坐在主人位,他的左手邊坐著蔣月跟陸詩意,右手邊則是蔣虎。

付伶西輕輕一咬唇,自己預感到了一會兒,餐廳的各位的反應該會很精彩。

她斂住自己身上的野性,盡量看起來好相處些,她緩步走向餐廳,並喊出話來:“爸,我回來了。”

眾人聞聲看來,餐廳四人臉色不一。

蔣虎就不說用了,這明明死掉的人,現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眼前,他直接慌得將手中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。

蔣月跟陸詩意默契的互看對方一眼,接著紛紛看向蔣虎,在她們二人的認知裏,都一致的認為陸曉渝此時該是坐在國外的大牢裏。

而蒙在鼓裏的陸安,則是板著臉,將筷子重重往桌面一放,不滿道:“你不是在國外翅膀硬了,不認我這個爸了嗎,還回來做什麽?”

付伶西露出了無辜的表情,“爸,你冤枉我了,我這幾個月一直在國內,只是不方便給你打電話而已。”

陸安怒火不降反升,陸曉渝雖不是他親生的,但好歹是他花錢養大成人的,這轉眼他老了,卻受到這般不待見。

心高氣傲的他,憋不下這道氣,怒目相向的質問:“你既然在國內,為什麽不來醫院看我?”

“這不能怪我啊!”付伶西將視線投向蔣月,擡手一指她,“是媽她沒有告訴我,我根本不知道你生病了。”

讓蔣月亂嚼舌根,老說陸曉渝的壞話,那她就先給蔣月一個出其不意,看看她之後怎麽編。懶人聽書

陸安聞言將視線挪向蔣月,怒聲:“這是怎麽回事,我前些日子從醫院出來,是你跟我說曉渝她去了國外留學的。”

蔣月眼神焦急的看看付伶西,又擰頭看看陸安,最後擠出了一些鱷魚眼淚,反咬了付伶西一口道:“老爺,不關我的事啊,這曉渝明明就是出國了,我跟詩意都看到了,還有你生病的事,我都有給她打電話的,是她自己說,這等你死了也別通知她的。”

為上增加說服力,蔣月不惜拉上女兒作托。

陸詩意一聽,立刻附話:“爸,我可以作證,我跟媽親眼看到姐姐推著箱子離開的,屋裏的傭人也可以作證。”

蔣月這下有了底氣,為求脫身,一把從椅子上站起來,惡人先告狀的說:“曉渝,做人可不能這麽歹毒,你雖不是我親生的,但這麽多年來,我可從來沒虧待你,但凡詩意有的,你也有一份,你可不能這樣誣陷我。”

那邊的蔣月惡狠狠的瞪著付伶西,投來眼神警告。

還真是睜眼說瞎話,還不帶臉紅的。

估且就暫時不說,她黑心的將陸曉渝丟在國外坐牢一事。

付伶西有一說一,就說生活上的。

長期縱容陸詩意對陸曉渝拳打腳踢,強迫陸曉渝喝馬桶水,這不叫虧待?

故意丟陸曉渝在雪山,害她差點一命嗚呼,這又是什麽?

到了現在,還想把罪名丟給陸曉渝。

陸曉渝是軟柿子,任由她母女搓圓踩扁,但她付伶西不是。

她有冤報冤,有仇報仇,像這種人間毒癮,就該見一個鏟除一個。

付伶西雲淡風輕一笑,扮出無辜臉,“媽,你做人也不能這麽歹毒,你雖不是我親媽,但這麽多年來,我都是盡心心力的伺候你,哪怕六歲那年,你故意丟我在雪山,害我高燒不退,我也是跟爸說,是我自己走失的,我一直秉承著家和萬事興,你不能這般誣陷我。”

付伶西故意學蔣月說話,將她剛才那一番話全部還給她了。

蔣月臉色一頓鐵青,握緊拳頭道:“你這個死丫頭,去國外待了幾個月,現都學會謊話連篇了。”

付伶西冷聲:“謊話連篇的人是你。”

假哭誰不會,付伶西將眼睛一縮,扮出一個傷心難過的受害模樣。

付伶西憂傷的看著陸安,“爸,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啊,我是被媽給騙走的,她跟我說在國外給我找了個學校,讓我收拾行李,我滿懷歡喜的答應了,結果一出家門,就被人抓走了,之後,我一直被禁軟在了大舅的家中。”

蔣虎突然被點名,頓時恍惚看向她這邊。

付伶西目前尚不知蔣月跟蔣虎背後還有沒有同黨,為了一網打盡,這時候並不適合將他們二人的惡行一並道出。

但她又無法容忍蔣月這般無法無天,既然她能拉上陸詩意做托,那她便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,拉上她的哥哥反咬她一口。

付伶西指向蔣虎,控訴著:“大舅沒收了我所有的通訊設備,不讓我跟你聯系,我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裏,天天哭到一雙眼睛通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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